時過三月天,收到了南京何大街的短信,為我寄來了一本最新的郵學專著——《趙翔云郵學叢談》。沒多長時間,一枚明信片和一本新書接踵而至。
明信片是從紀念趙翔云先生誕辰百年活動現場寄來的,銷洪武路郵政日戳,明信片上還有一枚紀念趙翔云百年誕辰的的紀念戳。洪武,這是大明王朝的開國皇帝朱元璋的年號,如今也成了南京的記憶之一。對應集郵者來說,這本《趙翔云郵學叢談》也成了南京的集郵之一,因為紀念趙翔云先生百年誕辰的活動就是在南京舉辦的。
趙翔云的集郵事跡在解放后散見于各種郵刊之中,其中不乏名家撰寫,像郭潤康、趙善長、葉季戎、李德銘(林霏開)等著名集郵家,也有子承父業的趙翔云先生之子,也就是本書的主編趙毅先生文章。此次也作為附錄被收進了這本文集中。這本文集分兩部分,“趙翔云集郵文選”和“附錄:追念與遺聞”,第一部分是趙翔云先生的集郵文章加上自作序共計54篇,發表在當時比較有名的《新光郵票雜志》、《甲戌郵刊》、《郵典》、《大華郵刊》、《交月郵刊》、《陪都郵聲》、《郵訊》、《金竹郵刊》、《西南郵刊》、《郵苑》、《近代郵刊》等集郵刊物上,以及建國后的《集郵》雜志上,這些文章從另一個方面又與邵公洵美先生《中國郵票的講話》和馬老任全先生《國郵圖鑒》的內容相互印證,時間從1940年至1959年,將近20年的時間,為后人留下了一筆可貴的集郵文化遺產,也有很多遺文發表在1982年之后。
通覽趙翔云先生的這些文章,有研究性的,有普及性的、有學術性的、有探索性的,有綜述性的,也有調侃性的,無論那一篇文章,都傾注了作者對集郵的極大熱忱,并為集郵活動的開展和郵票的收集獻計獻策。先生也提出了切莫因為集郵而玩物喪志,“玩郵票玩出毛病來,那只怪人不會玩”,也不要走極端,有始無終。集郵“絕非三五年間可見成效者,實須十年二十年,以致終身致力,始能有所成就”。先生也提出了集郵要“專精”、“別裁”的問題,還有集郵要從中“得到集郵的樂趣、領會集郵的真諦”,切勿攀比和求全,并規勸集郵者正確對待“變體”,重點是要提高自己的郵識,才不至于親手毀掉珍貴的實寄封。先生還以詼諧的文筆,調侃了一些似懂非懂的半瓶子醋“集郵家”。新中國成立后,趙翔云先生也是很早就提出了建立全國性集郵組織和全國性集郵刊物的設想,發行集郵刊物的設想在1955年得到了實現,先生的文章也登上了《集郵》雜志的創刊號,而全國統一的集郵組織直到1982年才宣告成立,但集郵者的素質和郵商的素質的提高,卻還是任重道遠。趙翔云先生很早就提出了利用集郵書刊,是獲取集郵知識的有效途徑的觀點,也告訴了集郵者,集郵“可以培養我們熱愛祖國,熱愛領袖、熱愛英雄、熱愛事業、熱愛科學的情感,可以豐富我們有關歷史、地理、科學、文物制度、風俗習尚等方面的知識,可以加強我們對藝術的審美觀念和欣賞能力,可以培養我們處事細心及時、有步驟、有條理、愛清潔的習慣”,這不正是當代集郵者需要學習的內容嗎?
掩卷沉思,更感到集郵前輩們的無私與偉大,他們將自己在集郵道路上的點點滴滴記錄下來,心無旁騖,昭示后人,他們對集郵的的執著精神值得我輩去學習和效仿。集郵雖然是“玩兒”,但卻是一種高雅的“玩兒”,只要別被集郵“玩兒”了就行。葛建亞老師不是是說過:集郵,玩玩而已;集郵,怎一個“玩”字了得?!集郵,趣寓生涯;集郵,一閑對百忙。作者:聞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