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您集郵的起因是什么?誰是您最欽佩的集郵家?
中學時我是班里的宣傳委員,負責出班里的黑板報,為了給黑板報畫插圖,我收集了許多郵票(主要是信銷票),并將有的郵票圖案畫在了黑板報上。從此,我開始了收集郵票之旅,一直走到了今天。
我欽佩的集郵家很多,他們在我成長的每一天,都給了我很多的支持和幫助,我銘刻在心,由衷地感謝他們。最欽佩的集郵家是郭潤康,老人淡泊名利、虛懷若谷的品格和為中國集郵事業建言獻策、筆耕不輟的精神,永遠值得我學習。
2、您是什么時候買的第一枚郵票,現在還珍藏著嗎?這枚郵票花了您多少錢?這枚郵票現在值多少錢?
我的第一枚郵票——T38《萬里長城》中的第2枚“長城之夏”郵票,不是買的,而是父親送給我的,準確地說,是1979年夏天我從父親的工作證中獲得的。現在這枚郵票已經微微變黃了,但我還珍藏著,并將永遠珍藏。當年這枚面值8分的郵票在32年之后升值不多,即使全套4枚郵票也不過100元而已,但于我而言,父愛是不能用金錢衡量的。
3、在您的集郵經歷中有沒有讓您最難忘的一件事、一個人?
最難忘的一件事是那一次刻骨銘心的購郵經歷,最難忘的一個人是我的母親。
每當我一聽到或一見到“亞運會”這個名詞,心中就很不平靜,不禁使我想到1990年9月22日北京亞運會開幕那一天,那一次刻骨銘心的購買“亞運會”郵票的經歷。
1990年9月22日,北京亞運會開幕日,我所在的單位響應政府的號召,放假一天,收看亞運會開幕式電視轉播。而就在這一天,郵電部發行J172《一九九O·北京第十一屆亞洲運動會》(第三組)和J172M《一九九O·北京第十一屆亞洲運動會》(小全張)。一大早兒,準確地說6時剛過,我就騎車踏上了購買“亞運會”郵票之路。
到達北京和平門中國集郵總公司時,還不到8時,但中國集郵總公司門前已聚集了上百人,隊伍拐了兩個彎兒,蜿蜒到了與中國集郵總公司毗鄰的樓群中。我趕緊排在隊尾,心想,今天排隊的時間一定會很長很長,但中午12時前一定能買到“亞運會”郵票,不會影響下午3時收看亞運會開幕式電視轉播。就這樣,我懷著一顆平常心排著隊,實在無聊了,就與身邊的人搭話。排在我身后的是一位中年人,他對我說,今天排隊的人太多了,能不能買到郵票還很難說。我說不會吧!這位中年人不等我說完就手指身后讓我看,我這才發現,僅僅十幾分鐘,隊尾就延長了幾十米。
時間默默地流逝,一個小時過去了,又一個小時過去了,我的平常心中開始涌進了焦急的暗流。隊伍越來越龐大了,由一支隊伍分裂成了兩支隊伍,又從兩支隊伍分裂出三支隊伍、四支隊伍。警察來了,大聲吆喝著將數支隊伍混編成一隊伍。隊伍亂了,人們在互相推桑中重新確立自己的位置。我發現,很多新來的人乘機往隊伍中擠,警察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排成一隊就成。又是兩個小時過去了,我吃驚地發現,我的位置非但沒有前行,反而后退了。
我被隊伍牽扯著,左右搖擺,前后挪動。前后左右的人都比我個子高,我的臉被夾擊在人們的臂膀里,幾乎變形。我累了,也餓了,于是索性閉上了眼睛,如同一只放棄了舵槳、放棄了掙扎的小船,隨波逐流,被人浪無情地拋來拋去。我的心,焦急中又有了一些無奈,無奈中又有一些委屈:“我為什么要集郵呢?我為什么要受這個罪呢?”我反復地問著自己。
快到下午3時的時候,隊伍又躁動了起來,排在我前面的很多人見買票無望,而亞運會開幕式馬上要開始,便脫離了隊伍,排在我后面的人迅速跑到前面,我的位置又后移了。排在我后邊的那一位中年人也不排隊了,只見他和維持隊伍的警察說了些什么,警察點了點頭,這一位中年人便走進了中國集郵總公司營業大廳,十幾分鐘后,這一位中年人拿著郵票出來了。
再堅持一下,我在心里對自己說。又過去了一個小時,我終于拖著沉重的步子走進了中國集郵總公司營業廳的大門。但營業廳的情況也不容我樂觀,很多人通過各種途徑擠了進來,營業廳里到處都是黑壓壓的人。已經排了七八個小時的隊,還在乎再排十幾分鐘的隊嗎,希望就在眼前,我自己安慰著自己。
但我的希望很快就破滅了,我排錯了隊,賣郵票的是一位中年婦女,不知是什么原因,情緒非常暴躁,一邊賣票,一邊“咆哮”,只要她聽見隊伍中誰對她說了一兩句不恭敬的話,這位中年婦女就會立即停下手中的活兒,站起來“理論”一番。就這樣,我又排了一個小時隊,才買到了“亞運會”郵票和小全張。以往,我只買1套郵票,或許是認為1套郵票不足以補償自己長時間排隊的辛苦吧,于是,我一下子買了5套,幾乎花光了自己所有的錢。
從中國集郵總公司營業大廳走出來,眼前的情景又讓我大吃一驚,門外排隊購買郵票的人已經寥寥無幾,維持秩序的警察也撤走了,怎么?從早晨就來排隊,排了八個多小時,而我居然始終是排在隊尾。天呀!
騎車回到家,亞運會開幕式的轉播已接近了尾聲。這一次購買“亞運會”郵票的經歷讓我刻骨銘心,“亞運會”郵票從此也在心目中占據很重很重的分量。
在我的集郵經歷中,母親一直是我的精神支柱。那一年,已經病得不輕的母親在住了不知多少次醫院以后,被我接回了我家居住。當時,父親剛剛被查出了癌癥,為了不讓母親知道這個現實,也為了讓多年以來照顧母親的父親靜心休息一段日子,我和弟弟商量決定,由弟弟照顧父親,我來照顧母親。
真不知道,母親居住在我家的那段日子是怎樣捱過的。我要上班,故將母親一個人留在了家里,母親不識字,電視看不懂,加上疾病的折磨,又少了父親無微不至的照料,想必母親一定是度日如年。
作為一名報社的編輯,那時我每天的讀者來信很多(現在也不少),上班的時候處理不完,常常要將這些讀者來信帶回家來拆看。即使這樣,很多讀者來信還是來不及處理,家里到處堆積著讀者來信。
一天我下班回家,冬天黑得早,沒有開燈的家里很是昏暗。這時候,我看見了一幕讓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場景:在昏暗的屋子里,母親正彎曲在沙發上用剪子為我拆信,在她面前的茶幾上已堆滿了拆開的讀者來信??匆娢一丶?,母親沖我咧嘴微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由于疾病的包圍,母親的意識已經越來越不清醒了。但在我上班以后,母親總是默默地為我拆信,有時候我回家了,母親也沒有意識到,依然在昏暗的世界里為他的兒子拆信?;蛟S,母親是靠這種類似機械式的勞作,來抵擋疾病對她的進攻和她對我的父親的牽掛?
4、您是否遇到過多年想得到的一枚郵票,結果它與您擦肩而過留下遺憾?
有,就是“猴票”,每次看見它,都有一種擦肩而過的遺憾。
對于許多沒有擁有“猴票”的集郵者來說,我是幸運的,因為我擁有一枚;但對于許多擁有品相完美“猴票”的集郵者來說,我又是不幸運的,因為我的“猴票”缺了一個角兒。
“猴票”發行的那一年,我上高中,雖然上初中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了集郵,也買了不少的郵票,但當時買郵票完全是撞見什么買什么,郵局有什么買什么,事先并不知道什么新郵發行的消息。所以,1980年2月15日“猴票”問世,我并不知道,也無從知道。
我和“猴票”見面的那一天仿佛是一個星期天,一大早兒我就喊弟弟起床了,和我在樓前打羽毛球。不一會兒,弟弟的一名同學從樓里走了出來,他手中拿著一枚郵票對我說:“瞧,這枚郵票你有嗎?”說著,他將這枚郵票遞給我。雖然在這以前有很多同學送給我郵票(大部分是信銷票),但弟弟同學送給我的這枚郵票讓我感到很特別——紅紅的底色上坐著一個黑色的猴子,讓我歡喜的不得了。于是我連忙說:“這枚郵票我沒有,給我吧。”后來我知道,這枚“猴票”是弟弟同學從他爸爸那里“搶”來的,沒有了郵票,他爸爸只好走到郵局發信。
回到家中我方才發現,弟弟同學送給我的這枚“猴票”右下角兒有一個折痕,我想用手撫平,但由于是“硬傷”,費了好大勁兒,折痕依然存在。但這點兒“美中不足”并沒有影響我當時的好心情,這枚“猴票”讓我那個星期天過得很充實、很愉快。此后,我不斷地將“猴票”從插冊中抽出來欣賞,幾經折騰,“猴票”的右下角兒開始從“折痕”發展到“裂痕”,終于有一天,當我再次從插冊中將“猴票”抽出來欣賞的時候,“猴票”的右下角兒掉了。
實話實說,當時我看見“猴票”掉下一個角兒,也心疼,但并不特別心疼。我心想,“猴票”怎么說也是剛剛發行,郵局里肯定還有賣的。遺憾的是,我將附近的郵局跑了一個遍,也沒有買到一枚。
一天,我來到王府井閑逛,在東華門中國郵票公司門前郵市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意外地發現了“猴票”。這個“發現”讓我激動不已,一問價兒,大吃一驚,兩毛一枚。我挺氣憤,八分錢的郵票賣這么貴,心也太黑了吧。不買,堅決不買。我扭頭便走,心想過不了幾天,價兒就會掉下來。我的如意算盤落空了。一個月后,當我再次來到東華門中國郵票公司門前郵市時,“猴票”的價格已經漲到了五毛一枚。不買,還是不買。又是幾個月過去了,我三次來到東華門中國郵票公司門前郵市,此時,“猴票”的價格攀升到兩元,我嘆息一聲,走開了。當時我口袋中只有兩元,這是我幾個月來通過各種方式(主要是賣舊報紙)積累起來的全部“資金”,要是買了“猴票”,就沒了回家的車費。
這以后,“猴票”仿佛得了“美猴王”孫悟空的靈氣兒,價格一個筋斗接著一個筋斗地往上漲——8元、15元、150元、300元、500元、800元、1500元、2000元……13000元。當“猴票”的價格突破百元大關的時候,我多年來買一枚“猴票”的愿望徹底成了泡影,因為當時剛走上工作崗位的我,每月的收入抵不上一枚“猴票”。
今天,這枚少了一個角兒的“猴票”依然在我的插冊中,每當我看到它,我就會想起她給我帶來的一段段往事。也許是廝守的時間太長的緣故吧,這枚品相不佳的“猴票”卻在我的眼中——最美。
5、談談您編組郵集的目的和經歷,您怎樣看待郵集的買賣?您買過郵集嗎?有賣郵集的計劃嗎?
我編組郵集的主要目的是為了當一名“明白的”集郵者和一名“明白的”集郵記者。
2010年10月初我去了一趟新加坡,參加中國和新加坡建交20周年紀念郵展。郵展期間巧遇前亞洲集郵聯合會顧問、現國際集郵聯合會主席、新加坡華人集郵家鄭炳賢先生。我與鄭先生是多年的好朋友,以往的相見都是在中國,此次在新加坡與他相見,甚是歡喜。
在熙熙攘攘的郵展現場,我與鄭先生關于郵集的編組侃侃而談,而這樣順暢的交流在12年前的1996年是無法完成的,因為在當時,我對郵集編組方面的知識還了解很少,甚至還分不清郵集都有哪些類別,是一名“不明白”的集郵者,更是一名“不明白”的集郵記者。
1996年在我國北京首次舉辦了亞洲國際郵展,在郵展開幕的前一天,我以《中國集郵報》記者的身份去采訪。因為第二天郵展就要開幕了,所以郵展現場一派忙碌景象。在展廳的一角,我意外發現了鄭炳賢先生,他正在同當時的亞洲集郵聯合會主席加迪亞先生(現已去世)觀看郵集。這是多么好的采訪機會呀,我立即上前進行了自我介紹。鄭炳賢先生愉快接受了我的采訪,可問什么問題呢?在一框又一框的郵集前,我真是一頭霧水。猶豫再三,我拋出了這樣一個既沒特色又沒深度的問題:“請談一談您對這些郵集的印象?”因為不了解郵集的類別,我只好說“這些”。
鄭先生一定以為,作為一名集郵媒體的記者,必然對郵集的編組很在行,于是,他興致勃勃地和我大談特談起了關于郵集的選題、展品的處理、素材的珍罕度、外觀印象以及如何評審等方面的問題,我似懂非懂地點著頭,并不時在采訪本上記著什么,看似很投入,其實很頭痛。終于,鄭先生“天書”一樣的話說完了,他問我滿意否?我連忙說:“滿意,很滿意!”回到編輯部后整理我的采訪筆記,里面的記錄連我自己都看不懂了,采訪文章當然也沒有寫出來。
這次失敗的采訪讓我痛下決心:既然要做一名集郵者,就要當一名“明白的”集郵者;既然要做一名集郵記者,就要當一名“明白的”集郵記者。12年后,我基本上成為一名“明白的”集郵者和一名“明白的”集郵記者了。而這其中很大一部分功勞,是因為我編組了一部《水》專題郵集。
《水》專題郵集伴隨我走過了10余年的參展歷程,先后獲得了國家郵展、亞洲郵展和世界郵展的大鍍金獎,并在2011年國家郵展上獲得了金獎加特別獎。我把《水》專題郵集的每次編組和參展,都當作是一次難得學習的機會,虛心地向編組專題郵集的大家如張巍巍、李伯琴、焦曉光、施邑屏、彭瑾等請教,經常分析《水》專題郵集中存在的問題,并加以改進和提高。
郵集的買賣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對促進集郵展覽的發展具有一定的意義。我就是郵集買賣的受益者,因為《水》專題郵集就是在買進后重新編組的。目前,我對《水》專題郵集的未來信心滿滿,若有一天我制訂的目標實現或出現其他問題,我也會考慮將《水》專題郵集賣掉的。
6、作為一名媒體的工作者,是否這樣的身份給您集郵帶來方便?談談對國內集郵媒體的看法,比如《集郵博覽》。
我所從事的集郵媒體工作是我一生的愛好,所以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這個工作的確給我集郵帶來了諸多方便,但我時刻警醒自己,工作與個人的愛好還是要有區別的。故我在任何集郵場合出現,我的第一身份是集郵媒體的記者,我積極主動地去采訪,拿著相機不停地拍攝,而不會去排隊買郵票、郵品。只要在工作百分之百地完成工作以后,如果還有時間,我才會去購買郵票、郵品。但這是第二位的,絕不可因此而影響了工作。
國內集郵媒體對傳播集郵信息、普及集郵知識、推廣集郵活動等都做出了重大的貢獻,是中國集郵事業發展重要的組成部分。國內集郵媒體的內容都很豐富,印刷也很精美,同時國內集郵媒體的從業者都很敬業,對讀者都很熱情,這對廣大的中國集郵者而言,是非常值得慶幸的。我希望國內集郵媒體今后應加強合作,展開競爭,提高辦報辦刊水平,更好地為集郵者服務,并擴大在中國乃至在世界上的影響力。
我的第一篇集郵消息是刊登在《集郵博覽》上的,所以至今我在閱讀每期《集郵博覽》時,總是懷著一種感恩之心。1985年我所上的北京師范大學分校舉辦了一次小型集郵展覽,在郵展開辦之后,我寫了一個小消息,投給了《集郵博覽》,大概兩三個月后,《集郵博覽》刊登了,并寄來了一本樣刊,雖然這篇小消息只有幾十個字,雖然我當時用的是“遲早”這個筆名,但我感到非常激動,時常將這期《集郵博覽》拿出來欣賞。
我的名字第一次登上《集郵博覽》雜志是在1988年。當年的《集郵博覽》雜志上公布了“新時代杯”京津漢穗集郵文化系列大賽的獲獎名單,名單中就有我的名字。但購買那一期的《集郵博覽》雜志,卻費了一番周折。且在購買《集郵博覽》雜志的過程中,與北京一位集郵家巧遇。
那是一個星期天,我與妻子從岳母家回來,在北京木樨地366路公共汽車總站下車之后,興沖沖地來到一家小郵亭中購買《集郵博覽》雜志。因為憑感覺,我以為《集郵博覽》雜志在“新時代杯”京津漢穗集郵文化系列大賽結束幾個月之后,應該刊登獲獎名單了。但郵亭賣雜志的人卻給我澆了一盆冷水:“最后一本《集郵博覽》雜志讓一個老頭兒買走了”,他手指遠處的一個老先生說。我立即追上那位老先生,怯生生地問:“我可以看一看這本雜志嗎?”老先生詫異地看了我一眼,搖了搖頭。見老先生不答應,我提高了聲調說:“就看一眼,里面可能有我的名字。”老先生立即展開《集郵博覽》雜志讓我看。我懷著忐忑的心情翻開了雜志,借著昏暗的路燈光,我很快就在《集郵博覽》雜志里找到了“新時代杯”京津漢穗集郵文化大賽獲獎名單,在“三等獎”獲獎者行列中看到了我的名字——“王宏偉”。我手指著我的名字高興地對老先生說:“我就是王宏偉!”“你真可以呀!”老先生也為我感到高興。我問他在哪里還可以買到《集郵博覽》雜志。老先生說:“坐幾站地車,在永安路郵局可以買到。那是一家很大的郵局,一定可以買到的”。辭別老先生的時候,我問他貴姓,老先生說:“我姓王,叫王席儒。”我喜出望外,說:“您就是王老師呀,我經常在集郵刊物上看到您的大名”。老先生謙虛地說:“那我也沒有獲得三等獎呀?!边@時,天已經很黑了,我與妻子擠上公共汽車,半個小時后來到了永安路郵局,終于買到了《集郵博覽》雜志。
此后我經常向《集郵博覽》投稿,但大都石沉大海,但我并不灰心,依然以極大的熱情閱讀《集郵博覽》,并向《集郵博覽》投稿。
在《集郵博覽》??畷r,我感到很失落,仿佛是最要好的朋友離開了自己。不久《集郵博覽》復刊了,我欣喜若狂。復刊后的《集郵博覽》面貌一新,在外觀上有了一個革命性的改變,印刷更加精美。同時,復刊后的《集郵博覽》內容更加豐富多彩,很多欄目的設置如“集郵九問”深入人心。特別讓我感到敬佩的是,每期《集郵博覽》都策劃一個主題,圍繞主題刊登若干篇文章,閱讀起來十分過癮。
7、您認為什么樣的集郵活動最吸引人?
當前社會多元化,集郵者多元化,集郵活動也是多元化的,故最吸引人的集郵活動是因人而異的。我認為,集郵活動不分是“陽春白雪”,還是“下里巴人”,只要集郵者喜歡,都是值得各級集郵協會大力提倡和積極鼓勵的。比如集郵展覽,集郵者參加國家郵展、國際郵展、世界郵展值得喝彩,參加省級郵展、縣級郵展、鄉鎮郵展同樣值得喝彩。
在剛剛結束的無錫亞洲國際郵展上,生肖類、原地類、文獻類等具有中國特色的展品同臺亮相并深受普通集郵者的歡迎,我認為,這樣的集郵活動就是最吸引人的,也是最具有生命力的。
8、您買過假郵票嗎?您怎樣看社會上假郵品?
我目前還沒有買過假票的經歷,但我在買郵票時總是心有余悸,擔心買到假的郵票。因為當前郵票造假、郵品造假比較普遍,特別是那些名貴的品種,真郵品似乎要比假郵品更難尋覓。雖然每名集郵者都在心里默念"借我一雙慧眼吧",但上當受騙的例子還是比比皆是。有法不依,打擊不力,是造成當前社會上假郵品泛濫的主要原因。次要原因是個別集郵者知假買假,并在郵集中大量展示,無疑為假郵品的橫行,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9、您想過您的郵票最終的歸宿在哪里嗎?
這個問題目前還不是問題。我今年48歲,正是廣泛收集郵票之時,還沒有想過郵票最終的歸宿在哪里。但我也知道白駒過隙,美好的時光會在不經意間消逝,所以我現在考慮的問題是如何抓緊時間,多多收集郵票,多多汲取郵識,充實自己,享受集郵這個過程。待我從48歲到84歲時,我會把我收集的郵票放置一個最終的歸宿、一個對未來集郵有意義的歸宿,比如,像我最欽佩的郭潤康前輩那樣,贈送給年輕的集郵者。作者:王宏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