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郵報》、《中國集郵報》、《集郵》雜志等主流集郵媒體的新郵評論專欄中,“山東鄭毓宏”這個作者名址經常見到,想必愛讀郵刊的朋友一定不會陌生吧。
鄭毓宏先生,祖籍博山,1936年出生于冰城哈爾濱的阿城。他幼年上過私塾,熟讀三字經、千家詩等盟書。初中時,因愛好文學而萌發“作家”“詩人”夢想。未升入大學之前,已有文稿在地方報刊上發表。工作后任過教師、當過工人、教育科長、工會干事、辦公室主任、廠報編輯等職。在集郵界,它是一位多產的郵文作者,被多家編輯部聘為重點作者、特約作者、通訊員、專欄作者,尤以擅寫新郵評論而蜚聲郵壇。
鄭毓宏先生集郵始于學生時代,后中斷。二十世紀八十年代末又重新拾起。由于從小愛好文學及長期從事教育工作,使他練就了一手好文筆,憑借這一基礎,并在周邊郵友的影響下,他選擇撰寫集郵文章作為集郵主攻方向。1994年在頗具影響的《中國集郵報》上發表了處女作《正確運用集郵語言》。從此一發不可收拾,先后撞開了《中國集郵報》、《集郵》雜志、山西《集郵報》、《上海集郵》等十余家集郵辦刊的大門。1995年編組了《學郵筆苑》文集,參加了淄博市首屆集郵文章展覽,獲三等獎,1999年郵文集獲全國第三屆文章展覽銅獎。至今他已在省、市乃至全國集郵刊物上發表郵文近700篇,自1998年以來先后被聘為淄博市集郵協會學術委員、《淄博集郵》報責任編輯及市郵協青少年工作委員會委員。
集郵,讀郵書,寫郵文,豐富了他的晚年生活。每天暢游在書香郵海之中,有一天不動筆,似乎就缺少點什么。因為集郵,常常收到全國各地郵友的信函,他每信必復,特別對青年人提出的疑難問題,盡量做正確的答復,對編輯的約稿,盡已所能。他信奉凡事“順其自然”的信條,只講奉獻,不求索取。以宣傳集郵文化,宣傳社會文明,有利身心健康為宗旨;以推動中國文化,特別是集郵文化事業為目標,甘做一個自己滿意,大家也滿意的文化、政治宣傳員,快樂到永遠。
雖然同在一個城市,但我與鄭老見面認識卻較晚,大約98、99年左右,在市郵協的一次代表大會上,我第一次與鄭老握手互道姓名。當我說出自己的名字時,鄭老爽朗的贊我,在集郵報刊上發表了不少文章,如雷貫耳,讓我這個集郵晚輩羞紅了臉,但鄭老的謙遜、獎掖新人的言語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其實,我與鄭老神交已久,不光在集郵報刊上,市晚報的版面上,我倆的文學稿件也經常出現在同個版面上,雖未謀面但也熟悉,所以我們不光是郵友,還是文友。
從那以后,鄭老就經常與我探討郵文寫作問題,給我提供一些寫作的素材,而且對我的文章提出具體建議,使我受益匪淺。同時我倆也象競爭者一樣,賽起了文章,隔三差五的在郵刊上碰面。如此多年。
有一段時間,感覺上鄭老的文章突然少了,一問才知是患病了。于是,在1月5日虎年郵票發行的當天,市郵協特意安排了去鄭老家看望他。原先體胖的鄭老明顯的消瘦了,一見我們來鄭老的精神顯得特別的好,短短的一個小時,我們談了好多好多的郵事。鄭老當時正處臥床階段,又住在山上的宿舍樓,肯定無法去取虎年郵票,我特意把虎年郵票送給他,讓他及時欣賞,好把賞析的郵文早日發到報社。鄭老告訴我們,去年做了胃切除手術(3厘米長),不料又發了炎住院,其實他患的是癌癥,家人善意的隱瞞了。臨走,鄭老還與我們相約8月《牛郎織女傳說》郵票發行時一起去沂源參加首發式。2月6日的《集郵報》的《集郵沙龍》版,還刊登了鄭老撰寫的《溫馨郵情》一文,記敘了這件事,來感謝大家的探望。
不料,2010年8月28日10時許,鄭老這位愛郵的老人因病離開了人世。聞后,淚水模糊了我的雙眼,鄭老在《溫馨郵情》中的一句話:冬天到了,春天還會遠嗎!是啊,讓溫馨的郵情伴隨著我去追尋春天的陽光吧!一次又一次的回蕩在我的耳邊,我虔誠的為鄭老祈禱,陽光下那一縷溫馨的郵情會與你常相伴,你的郵友與讀者會時常想念著你!作者:徐銘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