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復興的貢獻:“片藍”由趙復光挖掘,是一不爭事實,“片王”頭銜恰如其分。流出量由7萬多枚縮減至不足萬枚,是其深度挖掘所致。
筆者曾于2000年著文,論證了趙復興關于“片藍”流出不足萬枚之說,主要是從市值入手,加上邏輯推理之法給予論證。拙文曾被刊載于2000年第11期《中國集郵》雜志和2001年上海發行的《國際金融》報。
時至今日,仍有眾多郵友對“片藍”流出不足萬枚質疑,質疑的依據便是前郵電部文件。筆者卻堅信流出不足萬枚之說,推理如下。
一、當第一次文件公布流出7萬多枚之后,估計山東、四川等地方郵政迫于10倍罰款和行政處分的壓力,與上級達成默契,交出截留“片藍”,不處分、不罰款處理。由此,便如泥牛入海,不另行文便成必然。此事一不關乎國計民生,二不牽涉犯罪,與輿論監督不搭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睜只眼,閉只眼,得饒人處且饒人。那個流出7萬多枚的文件必竟是前郵電部文件,不是中央文件,您認為大事,前郵電部認為平常事,將截留的交上來是好事,可能存在先交的罰款,后交的不罰款,怎好再次行文?
二、“片藍”發行量817200枚,按平均攤派法,每省平均27000枚,山東一省卻流出“片藍”高達25510枚,占平均分配數的90%以上。山東省共有百余座城市,若要賣掉如此多的“片藍”,便存在山東省境內全線提前銷售才有一點可能。當時的電話普及率低于現在的轎車普及率,信息閉塞,此事不可能發生。時至今日,有郵友對筆者拙文中上述論證給予質疑,質疑理由為山東為人口大省,不可能是平均數。對此,給予釋疑。
1990年,JP郵資片為“垃圾”品種,京、滬文化發達城市銷路稍好,但郵政局也公開出售。各地方郵政對JP郵資片避而遠之,少分為妙。
筆者曾于1990年10月份從上海大木橋郵市進貨JP6100枚,擺地攤賣3元一枚,五個月才賣了50余枚,不是碰到1991年3月份JP郵資片起局,估計一年難賣完。當時南昌玩封片的水平肯定在山東濟南之上,南昌應屬封片重鎮之一,濟南應該不靠邊,說到南昌龔振鑫先生,集郵界誰人不知?全世界難以復制第二部的新中國郵資封郵集便在他手上,其中有數枚孤品所致。受其影響,南昌玩封片推廣開來。
三、市值分析法是筆者玩郵二十年的辛苦結晶,抓“黑馬”便離不開市值分析,“市值分析”看似簡單四字,其實千頭萬緒,錯綜復雜。
任何一種“錯郵”,其市值均遠低于同類正確精品郵票市值的68%,一般只在40%左右。
錯郵市值以流出1300余枚的“一片紅”為首,每枚平均以35萬元計算,市值不足5億元,5億元的市值不及15000套文10的市值,文10的存世量應該在3萬套之上吧?市值最少比“一片紅”高一倍。
JP郵資片的市值應該以JP1、JP2、JP6三者中的一者為首,但其市值最高也只有1.5億元?!捌{”流出若以7萬多枚計算,市價為2500元一枚計,市值卻高達2億元,有違常理。若以流出萬枚計算,市值為2500萬元,在JP家族,市值在數百萬元的品種占大多數,符合常理,這屬于邏輯推理嗎?
“片藍”如果流出7萬多枚,那趙復興最少擁有15000枚,但他在1997年也不過千余枚,現在數百枚而已。他若有15000枚,會重回錦州干本行?15000枚賣300元一枚,便是450萬元。
1996年12月下旬,我在月壇郵市親眼看到趙復興與一位比他年齡稍大的黑大胖子、舉牌3000元一枚統收。第二天,全國各地“片藍”擁有者蜂涌至月壇,數枚者為多,一位最多者為50枚,總數不會越過200枚。
趙復興的錯誤:壓“縮普”,捧“片藍”?!捌{”本只流出不足萬枚,因為您無端攻擊發行量只有2萬的“縮普”,搞得別人說您為人不地道,進而懷疑您的“片藍”流出不足萬枚之說。怪誰?怪您自己。
因您壓“縮普”的行為,導致您對“片藍”的宣傳,變成了“捧”的貶意。
“片藍”與“縮普”是郵資片家族的二大分枝,井水不犯河水,一個是“長江”,一位是“黃河”,您非要把“縮普”之“長河”貶低成“小溪”,先不說得罪人,邏輯上也有違常理。
“縮普”的發行量如“小溪”,發展錢景似“長江”?!捌{”同理!作者:王仁亮